第5章 八字极阴命格
拍了拍身上的土,我直接回屋睡觉了,路过二姐的房间时,我敲了敲门,没等她答应就直接推门进去了,这会儿她正坐在床上玩手机呢。
“脑袋还疼不你?”我坐在床边问。
“疼,他娘的,这牛老四真不是东西,打我不说,还占我便宜。”
“他要是再敢到家里来闹事,我真就敢砍死他!”
“别胡说,再怎么着也不能杀人啊!再说了,你以为我真怕牛老四啊!”
“那你白天演的那是哪一出啊?”
二姐叹了口气,说:“我没考上大学,上高中的时候,比这大的场面我见多了,可我也不知道为啥,今天就是莫名其妙的害怕,很害怕!”
“你知道为啥不?”
“为啥啊?”
“老了呗,惜命了呗,你都他妈二十六了,还不说找个对象踏踏实实过日子。”
“滚,少他娘的教训我!”二姐踹了我一脚。
得,自讨没趣,转身走人。
刚拉开房门,二姐又把我叫住了:“三福!”
“啊?干嘛?”
“今天白天,谢谢你啊!”
我笑着说:“你看,我说你老了不是,都学会客气了!”
在枕头飞到我脸上的前一瞬间,我赶紧把门给关上了。
忙活了一整天啊,我现在根本就没心思听我姐在屋里骂街,只想赶紧回屋,躺床上睡觉。
躺倒床上的一瞬间,我感觉很舒服,这一整天实在是太折腾了,昨天晚上就睡了三四个小时,白天又是取钱又是办事,累得不行。
翻了个身,抱着被子就睡着了。
迷迷糊糊的,我梦见自己站在村子里的小路上,石头上的苔藓冒着微弱的绿光,因为是深夜,整个村子非常静谧。
可梦中有点安静的不对劲,走动的时候连胜狗叫的都没有,我在村子里漫无目的的溜达,走着走着,忽然看见我爸站在胡同口,背对着我,身上也冒着微弱的绿光。
我叫了一声:“爸?”
我爸回过头看了我一眼,然后就飘出了胡同。
赶紧追过去,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往前跑,可我不管怎么追,也追不上他。
突然,我被一块鲜红色的石头给绊倒了,然后,我就醒了过来。
被子在一旁,我现在已经滚到床边去了,本想往里挪挪继续睡,可是,睁开眼之后我看到那两个纸人就站在床头。
一阵阴风吹过,窗户咔咔的响,这两个纸人面无表情的看着我,血红的五官一直保持着诡异的微笑。
我爸生前,应该是用朱砂给两个纸人画的魂。
两个纸人,一个穿着蓝色的衣服,一个穿着绿色的的衣服,鲜艳的颜色在深夜的陪衬下显得格外阴森,尤其是他们胸前的那个福字,在我眼里就跟用血染上去的一样。
它们手里都拿着一只纸做的红鞋,我低头一看,左脚已经穿上一只了,蓝衣服的纸人正在准备给我穿第二只。
我想挣扎,可除了头之外,整个身子都动不了,我想叫人,可嗓子里就跟塞了一团棉花一样,什么声音都发不出。
眼睁睁的看着这两个纸人给我穿上了一双红鞋,缺什么都做不了,这种绝望的感受,都没办法用语言表达。
穿好鞋之后,这两个纸人就站在原地不动了,然后我就觉得越来越头晕,慢慢的又睡了过去。
一夜无梦。
第二天早上,我揉了揉眼睛,发现纸人并不在我身边,但红鞋还穿在我脚上,我弄了一下,发现不对劲,这根本就不是穿在脚上,完全就是长在了脚上!
不管怎么弄,我都没办法把红鞋给脱下来。
这鞋是纸做的,所以紧紧地贴在我脚上,根本没办法弄下来。
我赶紧跑到我妈的屋子里,把昨天晚上的事跟她说了。
我妈一愣,问:“你是不是梦游了?”
“梦什么游啊,从小到大我就没有过梦游的习惯,妈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,我爸死了之后,我身上的怪事就没有断过!而且那两个纸人好像就是专门找我的,每次都让我看见。”
我妈坐在沙发上,叹了口气,说:“我不知道,我什么都不知道,你爸生前,阴阳圈子里的事什么都不跟我说。”
“那我该咋办,这红鞋难道就一直穿着?”
“别急,等你马三叔来了之后再说吧。”
中午快吃饭的时候,马三叔带着那个所谓的高人来了。
马三叔跟我妈介绍:“这是南城马广善道长马道长,跟长林关系不错,今天是特意来看那来个呢个纸人的。“
我妈赶紧递上一根烟,说:“哎呦,马道长,可真是麻烦你了。”
马广善留着山羊胡子,眼神坚毅,精瘦的身板穿着一身中山装,看上去倒是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。
我跟跟着马广善直接去了工料房,他仔细看了看那两个纸人,然后,又转身看了我一眼,跟我说:“小伙子,你是长林什么人?”
“啊?我,我是他小儿子。”
“哦,那你别再村子里住了,明天开始,跟我到南城去!”
“啊?去南城?为什么啊!”
“实不相瞒,你爸做的这两个纸人,本身是想着让自己死后在黄泉路上有个伴,而且,他生前用自身的阴气供养过这两个纸人,长林死后,这两个纸人会带着他的魂魄直接去阴间,可现在,这两个纸人被别人给控制了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你现在脚上穿着红鞋呢吧。”
我愣了一下,说:“对,对,就是红鞋,马道长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!”
“你是不是龙家扎纸的传人?”
“对啊,是我,这怎么了?”
“那就难怪了,你会被穿邪,是早晚的事。”
马广善到底在说什么,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呢,我问他:“穿鞋?穿什么鞋?”
“我说的穿邪,是邪气的邪,如果你不跟我走的话,活不过三个月的!”
“啊?”我往后退了两步,活不过三个月,这是什么意思,我明明什么都不知道,怎么就活不过三个月了?
马广善笑着说:“你别害怕,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,你爸是被别人害死的,现在,他还想害死你,想让龙家扎纸匠绝种,所以,你跟我去南城,我教你功法,你自然就不会有事。”
“功法?”
“没错,你爸生前跟我说过,他只教你扎纸,但从来没有教过你功法,只要有了功法,再配合你从小学的扎纸手艺,你就是真正的扎纸匠了。到时候,你就可以靠自己的功法脱下红鞋。”
我点了点头,看来这是没有办法选择的事情,我必须要去,如果不去的话,我就只剩下三个月的生命了。
我妈在旁边问:“那个,马道长,三福要是跟你去南城的话,影响他找工作吗?”
“找工作?找什么工作,现在命都快没了,还有心思找工作?放心,我在南城开了个扎纸铺,他可以去给我帮忙,我每个月给他三千块钱工资,三个月之后,如果他想留下的话,那就留下,如果想走,等脱了红鞋之后去找工作也不迟。”
一个月三千,这对于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来说已经不少了,我妈也觉得挺合适,毕竟跟工作比起来,还是我的命重要。
马广善见我妈点了点头,跟我妈说:“弟妹,现在大学生工作也不好找,而且三福的身份也比较特殊,现在出去找工作也比较特殊,所以我一个月给他三千真不少了。”
我妈听马广善这么说,赶紧摆摆手,说:“不是,马道长,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想的是,三福在你那三个月,我怕他把学校里学的东西都忘了!”
我赶紧跟我妈说:“放心,忘不了,现在咋说我也得去,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。”
我妈看了我一眼,说:“也是,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,妈不拦着。”
马广善说:“行,你们要是都没什么意见,那就这么办了,我跟你说三福,你其实已经算是命大的了,知道吗?”
“啊?啥意思?”
“要是一般人被穿邪,两只红鞋上脚之后,马上就会断气,但你之所以没事,就是因为你的命格和体质跟别人不一样。”
“我还是没听懂。”
“你咋不想想,为啥你大哥和二姐从小都不需要学扎纸,只有你必须学?”
“我也纳闷啊,我爸从来没跟我说过。”
“因为你是八字极阴的命格,这种命格跟普通人不一样,身上的阴气本身就非常重,所以你能适应红鞋的阴气,还能多活三个月!”
“我去,那还真是福大命大!”
说完我之后,马广善就开始跟我妈说关于我爸葬礼的事情,就按照平常的规矩办,但先埋上衣冠冢,三个月之后,马广善在回来做另外的打算。
我爸的那两个纸人,马广善要带走,因为这纸人已经被别人给控制了,所以不能在家里放着,会很危险。
留他在家里吃了一顿饭,席间马道长说了很多注意事项,什么我爸的坟绝对不能让野猫串了气,每隔三天夜里凌晨一点的时候都嘚过去上根香,好多规矩,我妈都用纸笔记下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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