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阳驭鬼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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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 :天有不测风云

我叫陈生,我生下来的时候没有哭喊声,这很怪异的现象,让摸不清情况的接生婆当时给吓的不轻,以为是个死孩子。

接生婆提议我出生时宛如死婴,不如名字中带一个生字,或许会平顺一点,我爸就给我取名叫陈生。

我刚生下来时,身体非常虚弱。而且我胸前有一块非常神奇的方块形胎记。就连胎记的形状都极其的奇异,边角分明,线是线角是角,像是印章盖上去的。

胎记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不便的地方,因为在胸口可以遮掩起来。唯一有点奇怪的地方是,小时候得过两次重病,每次都是胸口的胎记非常热,热到发烫的那种。好像胸口贴着一块烙铁,疼痛难忍,但是病好了,胎记也就不太发烫了。

大家都不当回事,我也就没在意。

我升学顺利,十六岁那年我高中毕业后就中断求学。

因为家里的钱不足以支撑我的学业,再者我的成绩也实在不怎么样。我就索性减轻家里的经济负担。

再说我这样成绩的人,能混个高中毕业证就不错了,也无需再去继续深造。

住在大山深处的我对外面的世界非常向往,当时都没经过父母的同意,带着身上的一百来块钱独自去广州。因为广州是当时赚钱最理想的地方,活儿多,工资也好。差不多想赚钱的人都往这里跑。

但像俗话说的,理想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。

一到广州,我发现能住的地方只有街头天桥底下那些地方。我第一晚就是在一座天桥下面度过的。

到如今,缩下来能找到的脏活累活我差不多都干果,什么餐馆里洗碗刷盘子,酒店里的上菜声,停车场的保安,租车摆地摊,甚至还给别人当过收保护费的小混混。给人一顿揍的我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来月。

千辛万苦的有了点自己的老婆本,偏偏一个老相识把我拐进了一个传销窝点里面。钱财不用说都洗劫一空,还不放人走,每天被看守着,进行他们的洗脑,还好我从小意志坚强,从来不听他们的那一套。

恰好后来又来了一个和我一样有韧性的胖子,我俩联手拿着家伙事,把看门的那两人撂倒。那两人想不到我俩会突然袭击,当场就被我俩给干翻。胖子力气大,把其中一个的脑袋都给打的开了花,我俩一起跑了出来。

我和胖子逃出生天后自然成了好兄弟,同甘苦共患难,被子都是盖一条,稀饭一碗两个人喝。这样摸爬滚打的好些年,我俩也终于闯出一点名堂来了。一起经营起一家火锅店来,在广州买了自己的房子。这个成就还是很可观的。

但是俗话说得好,祸者福之所依,福者祸之所伏,还真应在我俩头上了。

我俩不但事业有成,而且眼看都快收获爱情了。我却意外的生了一场大病。

03年那年,又是爆发了让整个国家都乱成一团的疫情。恰好我呆的那个地方,是疫情最严重的地方。我想跑到别处去躲一下,可是我舍不得自己耗尽心血才经营起来的那个小店,就留了下来。这么大一个城市,疫情未必就会那么巧的降落到我的头上。

但是天不遂人愿,那是六月份的一天,我居然也染上了疫情。刚开始还当成是感冒发烧,都没怎么在意。随便买了点退烧的药对付了一下,连医院都没去。那时候的我,要拿出一笔去医院的开支,还是非常困难的。

但是一天拖一天,病情没有复原的迹象,反而越来越沉重。到后来出现精神恍惚,意识模糊等现状,连厕所都上不了,胖子终于带我去医院看诊。

在医院里做了简单检查后,我就被安顿在重症监护室里。当时迷迷糊糊的都没留意那几个医生做了什么。

只记得从监护室里出来,我又被转移到一间全封闭的屋子里。里面是几张病床,病床上当然是和我一样感染疫情的人。

以前没来过医院,不怎么熟悉里面的情况。

但是也知道这地方其实就是隔离室,我脑袋眩晕的很厉害,但是因为胸口胎记上的灼痛感让我无法入睡休息。这样我就隐约听见了隔壁床上的病人相互谈论的“非典”这个词。

也许是我命不该绝,在隔离室里躺了四天,我身边那几个患者都一命呜呼了,我却还没断气。但是到第五天,我双眼都开始看不清东西,我知道我也将跟随他们而去。

我想好好睡一觉,但是还没随着,隔离室里有来了人。我以为是来了新的患者,都没在意,想着要睡着,这时候却听见了我妈的声音,我又打起精神睁开眼睛。

我父母并肩站在我的面前,她俩也穿着隔离病服,只露出一张脸来。

“爹娘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
我叫他俩的声音虚弱的几乎听不见。

“好孩子,你再坚持一天。我们这就回去,找你爷爷去。”

我妈说着声音哽咽起来,我也很想和他俩说话,可是我说不出来。

本来我这样的病情是不让出院的,但是胖子给院长给了许多好处,又编造谎言说我想落叶归根,回故土安葬,我才被医院那边放行,包了一辆专车,我们即刻就启程回老家去,去找我爷爷。

。。。。。。

我爷爷是很值得说道说道的一个人,我们那边他可是以为家喻户晓的人物。那是抗战的时候,日本的法师们派遣一些修者来中土,表面上宣称是去茅山,龙虎山这些道门圣地去切磋,暗地里他们的哟徐诶阴阳道人到偏远的地方去寻找修者。

我爷爷那时候也是一位修者,照民间的说法他叫散修。有一支阴阳道的小分队,叫双灵社,来了我爷爷所在的这个地方。

他们打着阴阳道的招牌,干的却是“三光政策”。远的近的小村庄都给他们劫掠一空。

可是他们却在我爷爷这里栽了跟头,当时十来个小鬼子,全部都给我爷爷给杀掉了。据说那些人当时几乎没有用出任何的本事,就一命归西了。

至少我们那里的老人们所传言的就是这样,小时候听这些故事还很有神奇的感觉。后来遇到了那个十年浩劫,我爷爷也给扣了什么老封建的大帽子。经常接受他们的批斗,也是侥幸才留了一口气没断。

我所记忆的爷爷,是个和蔼可亲的老爷子,年过七十了,腰带中插着一根旱烟管,说是不喜欢住在阵子里,因此一直呆在老家那边,他有一只很奇怪的小宠物,一只小松鼠。

一般来说宠物都是小猫小狗那些,爷爷他偏偏就养一只松鼠。光这只松鼠就能看出爷爷的奇怪之处。

我的病情在医院里已经没有治好的希望了,我爸妈眼看是束手无策。却想到了爷爷的神通之处,当下有用没用的,也只好让爷爷用出他的土方子来看看。

但是爸妈算是做了正确的选择。

车子走了两天一夜后到了爷爷那边,身体状况本来就差的我,这时候越发虚弱不堪了。加之旅途的劳顿,到爷爷那边时,我也就只有一口气在,爷爷一看到奄奄一息的我,也很惊慌。当着我爸妈的面点着一张纸符放进水杯里,符水就这样灌入我的嘴中。

我妈还不太理解爷爷的这种做法,幸亏给老爹给劝住了。

爷爷本来是打算把他的这些绝活传授给我爸的,我爸也学了些皮毛,但是他觉得不能依靠这个谋生,所以并没有认真去学。

但是爷爷的符水还真不是盖的,我一口咕嘟下去,紧紧二十来分钟的时间,肚子就开始疼痛起来。我足足在茅坑上蹲了一晚上,直到晕过去为止。

我醒过来那已经是三四天以后的事情了,这几天时间里,我一直在喝爷爷的那些土方汤药。

我到后来看到了他的配方,是路滑啊,尸灵花啊,聚魂草啊什么的,还有童子尿。这是一个看着令人很恶心的药方,爷爷说这些东西全是凝聚魂魄的,这样才能保住我的魂魄不消散。

再过了几天,我渐渐有了一点力气,开始喝稀粥了,身体也能动弹了。

我气息奄奄的叫声:“爷爷。。。。。。”

在外面抽旱烟的爷爷听到我的叫声,赶忙进屋了,他掏着旱烟管说道:“呦呵,我这宝贝孙子终于醒过来了。”

我看看室内问道:“爹娘去哪里了?”

爷爷说她们暂且去别的地方了,因为我还没痊愈,有传染的可能性。

听爷爷的话,我这才想起来自己得了非典这事,自己不禁生出满肚子的疑问来。

“爷爷难道你不会给传染吗?”

爷爷呵呵笑着说:“我既然能救你,当然不害怕被你给传染。”

我想着这倒也是,不禁笑出来。虽然醒了,但是身上几乎没有一点力气。我做了几个深呼吸,问爷爷是不是彻底痊愈了。

爷爷听我这么问,忽然脸色变的严肃起来,说道:“痊愈可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,你这病相当的难治,我用师父传授给我的药,这些药吃完以后就找不到了。等到药用完了,你还是免不了小命归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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