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再斗一次
赵长生听完重重的点了点头,对于他来说,父母似乎是在他内心一个评判的标准,能够和他们相提并论的人,那这个人对于自己,重如山,而且赵长生能够感觉到,体内的声音没有欺骗自己。
此时开口,不知为何,竟带着悲伤的情绪,道:“那,他,我师傅去了哪里?。”
九世金蝉话语一顿,好几次想开口而言,都生生的止住,良久才缓慢的说道:“他,被外界的神,给杀了。”
“轰”,赵长生体内的天地精气暴动,满头黑发无风乱舞,听到被杀了的那一刻,不明白为何,眼中就流下了两道热泪。
“我要这诸天的神,陪葬!。”赵长生的话语冰冷无比,杀意之重,在这烈日当空依旧让人感觉,透骨的寒冷。
“口出法随,言出成誓”,天地似乎像是感应到了一般,晴天霹雳,让人莫名心悸的气息,在空中汇聚。
最后似乎结成了某一种不知名的东西,和赵长生连成一体,彼此遥相感应。
“我们走”。赵长生手臂一挥,冷漠的说道。
“吱”。猴子一把跳到了赵长生的肩膀上,安静的坐了下来,垂落下一条长长的尾巴。
赵长生用手轻轻的抚摸着,猴子身上那赤金的毛发,看着它手中紧握的棍子,棍子上刻着的两个歪歪扭扭的大字,轻言道:“既然你选择跟着我,而你又这么喜欢你手中的棍棒,那我以后就叫你,闷棍吧!你意下如何?”
“吱吱”,猴子嘴中叫唤,像是在作出回应,此时赵长生体内的金蝉,不知为何,身子一阵抽搐。
“金蝉前辈,长生有个忙想请你帮我。”
九世金蝉,认真的说道:“你说,只要本座能够帮的上。”
赵长生的拳头不自觉的握紧,缓缓的开口道:“我希望,如果长生再次忘了今日的事情,希望金蝉前辈能够提醒长生,长生必定感激不尽。”
赵长生的话语,让九世金蝉,想到了某些东西,开口道:“长生你等会,本座有事情要尝试一下,等会就知道结果了。”
九世金蝉突然想到,自己和赵长生记忆想通,想把他遗忘掉的那段记忆,传到他的脑海中,让他能够忆起。
只见在九世金蝉的头顶,一幅幅画面出现,都是他苏醒后,看见到的往昔,开始向赵长生的脑海中传输而去。
“啪啦”,在九世金蝉存身的空间内,从上方,一道闪电落下,把它头顶上的画面,一劈而碎,而九世金蝉也遭到了反噬,好不容易壮大了一些的神魂,又暗淡了下来。
“九转大道至体,果然霸道,只为了亲近天之道,就强制让这体质的人,无情无欲,无念无求,只为保证心智纯净,毫无杂念,从而无限的接近道的本身。”九世金蝉自顾自的喃喃道。
“金蝉前辈?好了吗?。”赵长生等了好一会儿,没见回复,又再次问道。
此时传来九世金蝉苦涩的声音,应声答道:“嗯,我答应你,就让我和这天,再斗一次……。”
赵长生重重的点头:“嗯,长生多谢金蝉前辈。”
赵长生的语气单一,声音更是不带丝毫的波澜,但总感觉自己身上少了点什么,少了一样对自己来说,至关重要的东西。
蓦然转身,看着眼前的茫茫大山,赵长生一步跃出,足足一公里后,脚尖才轻轻的点在地面上,又在次跳起,跃上了高山,目光远望,想要找到人烟。
在山中,一处茂密的丛林,一头蛰伏了许久的豹子猛的冲出,长开大嘴,狠狠的咬在了赵长生的脖子上,豹子目光一愣,自己明明咬中了,为何就像是咬在了空气中一样?。
此时在豹子身后,赵长生的身影出现,手如鹰爪般锋利,狠狠的抓向了这头强健凶猛的豹子。
在豹子嘴中的身影消失,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手爪,灵活的强制扭开身躯,像要躲避过这一击。
但还是慢了半步,身躯上出现五道致命的伤痕,轰的一声,撞向了身后,一棵一人合抱粗细的树木。
树木在撞击处断裂,一头花豹踉跄的站起身子,身上不停的有血液流出,花豹想要逃离,对着赵长生呲牙咧嘴,慢慢后退。
“砰”的一声,鲜血四溅,整个花豹的脑袋被抽的变形,一头赤金毛发的猴子,手中握着一条一尺多的棍子,跃回到赵长生的肩膀上。
赵长生手中结印,没一会儿,一只迷你了无数倍的花豹,被赵长生吞入腹中。
体内的那枚嫩芽也伸展了开来,大概有成年男子的手掌大小,只见上面刻画了密密麻麻的生灵,此时在这叶子的一处空白的角落,一头豹子被自动的缓缓雕刻成型。
而在另一处,还雕刻有另一头豹子,但两头豹子颜色不一样,只见它们逐渐的融合在一起,出现了一头新的图形,依旧是豹身,但身上却多了些东西。
赵长生拨下豹子的皮毛,他不知道这是他在路上,杀死的第几头妖兽了,但他知道,他每杀死一头,体内的力量就增强一分。
不停歇的依旧前行,此时脚尖轻轻的,漂浮在一处沼泽地上,小心的行走,怕深陷其中。
前面的沼泽中不经意的冒起几个气泡,赵长生茫然不知的从这路线中走过,只见离的越来越近。
突然,一条巨莽猛地从沼泽地中串出,头上有两个微微鼓起的包,巨莽张开大口,想要把赵长生吞入腹中。
赵长生身体向后倒退,一头巨大的金雕飞出,狠狠的抓向巨蟒,轰的一声大爆炸的声音,沼泽地中,泥浆纷飞。
巨蟒吃痛的扭着身躯,发出呲呲的声音,疼痛没有让它产生逃走的念头,反而激发了它的愤怒,向着赵长生继续袭来。
赵长生也迎了上去,近身搏斗,银光四射,轰隆隆的声音,一声比一声猛烈,大战几百个回合,巨蟒被赵长生徒手从中间把它撕成两段,一命呜呼。
手中轻动,一条蟒蛇游动的,进入了赵长生的腹中,“嗯?”赵长生冷漠的声音响起,不久又再次开口道:“为什么这条蟒蛇,也没有被刻在叶子上?。”
只见巨蟒被珠子吸收了之后,如同石沉大海了一般,没有了踪影,叶子上也没有丝毫的变化。
这种事情,这段日子以来,发生了很多次,但本以为是叶子达到饱和,可有的时候,又会刻上新的生灵。
这让赵长生沉思,是不是有些妖兽不合适自己,如果是这样,那以后被可以不用再多费手脚,而这段时间金蝉前辈也陷入了沉睡,无人能为自己解惑。
这件事情并没有让赵长生停下脚步,依旧不停的前行,在路过一条大河时,遇到了一头巨鳄。
赵长生和它苦战了几乎大半天,才和闷棍联手把它给杀了。
走过了这条大河,赵长生看着前方不远处,炊烟袅袅生起,在心底似乎生起了一股久违的感觉,整个人仿佛恍如隔世。
村子不大,也就几十户人家,依山而建,都是一些比较简陋的房屋,用普通的树木和茅草建成。
村口有一群小男孩的打闹声,看到远处慢慢走来的人影,这群孩子开始纷纷四散,各自跑回了家中。
赵长生站在刚才那群孩子打闹的地方,目光打量这简陋的村庄,似是犹豫不决,最后还是慢慢的走了进去。
村子里一些汉子,也都走了出来,站在各自的家门口,看着从村口慢慢走来的赵长生,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戒备的神色。
赵长生走在村落中央的泥土地中,看着四周的村民,眼中都在紧盯着自己,赵长生想表达自己的善意,可又不知该怎么表达。
踌躇在村落中央,这时从不远处,一位杵着拐杖的白发老翁,和赵长生相对,迎面走来。
老人走到近前,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,看起来很是和蔼:“小兄弟,你可是从那片荒山里走出的?。”
老者的笑容不知为何,让赵长生心中一暖,听到他问自己的话语,赵长生稍一沉思,脸上带着冰冷的表情,点了点头回应。
那好,请随老朽来。”老翁说完,杵着拐杖往回走。
看着老翁在这泥泞的路上走出了三四步,赵长生才脚步轻移的跟上,四周的人看到有人带着赵长生进入了村落,也都开始散开了去。
一路无话,快走到了村子末尾,老翁拐进了一座独立的小院,站在门口,笑眯眯的等着赵长生。
“小兄弟,这是老朽的残屋,老朽的老伴前两年去世了,现在都是老朽一人在里居住,希望小兄弟不要嫌弃简陋。”
赵长生点了点头,跟了进去,小院子里长满了野草和青苔,湿润的土地上,有几条蚯蚓在上面爬行。
走进屋内,入目的只有几样破旧的家具,和一把刻刀,在刻刀旁摆放着几个小木偶,看起来像是其乐融融的一家。
这时,老翁从内屋走出,手中捧着一套用粗麻布制作成的衣服,开口道:“来,小兄弟,把这个穿上。”
赵长生目中不解,老翁微微一笑,耐心的再次说道:“这是老朽的儿子,以前穿过的衣服,也不知道小兄弟穿了合不合身,来试试,穿上这个会舒服一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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