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 势利的亲戚
妈妈说完,就出去,到集市上,给袁志寻摸土鸡去了。
可是回来的时候,就不知妈妈一个人了,原来,农村就这么大的几十户人家,从东头到西头。
袁志妈妈拎个不断打鸣的大公鸡,当然是稀奇事,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,那么节俭的女人怎么会花几十人民币买个肉墩墩的大公鸡。
袁志的叔叔婶婶听闻嫂子买个大公鸡回家,家里肯定有了不同寻常的事情。
急忙跟在她的身后,来到袁志父母家。紧接着大姑二姑三姑也来了。
袁志的叔叔袁建来到袁父家里,看一眼坐在哪里的袁志,面不惊人,一眼望过去,还是一副瘦弱的样子。
婶婶程凤兰也对袁志妈妈说道:“桂枝,你这儿子也没有多大的变化,该那样还是那样。”言外之意,是一点出息都没有。
叔叔婶婶俩口子对视一眼,看来这儿子没有多大能耐,不用顾虑他。
他们内心里想好的计划,就要实施。
大姑二姑也上下打量袁志一番,感觉袁志真是,穿的都没有农村有钱人鲜靓。
只有三姑说道:“回来就很好,能和爸爸妈妈在一起,一家人团团圆圆的,比啥都强。”三姑的小闺女金花还过来拉住袁志的大手:“哥哥,你给我讲讲大山里都有啥呗。”
金花的黑眼眸闪着亮光,歪着头,瞧着袁辰说道,婶婶程凤兰给袁志三姑递眼色:“袁志刚刚从外面回来,连洗漱都没来得及,还不把你家金花拽过来?”
言外之意是说袁志全身都是土,脏兮兮的,埋汰的很,金花可别被他熏着。
三姑笑呵呵,没有理她的茬,“袁志刚刚到大山里拜师学艺,我那时还在上学,时间过得多快啊,一晃我都结婚,有了金花。”
看来,只有三姑心里还记得袁志是她的亲侄子,把自己的孩子金花和袁志并列说道。
程凤兰斜了一眼三姑,眼里全是埋怨之色,那意思仿佛是说:“一个啥啥都不是的穷小子,你搭理他干嘛?”
厨房里妈妈做的蘑菇炖小鸡已经冒出香味,叔叔袁建抽了抽鼻子:“嫂子做的真香。”,程凤兰白了他一眼:“就知道吃,一点脑子也没有。”
金花问袁志:“要脑子干嘛?”
袁志说道:“有的人是为了学知识,有的人是为了算计别人。”
听袁志这么一说,叔叔袁建和婶婶程凤兰惊异的对视一眼,好似说:他怎么知道。。。。。。”
菜端上了桌子,妈妈给每一个人都盛了一大碗饭,袁建,程凤兰坐到桌子前,也不管袁母在厨房,还没有来得及上桌,端起碗来就开始吃起来。
他们感觉袁父袁母一向懦弱,老实,就知道低头干活,对这样的人,还尊重个什么。
再说他们还有一些债务上的往来,袁父袁母现在还欠着他们的债。
袁母坐上来后,袁父和袁志才开始拿起筷子吃饭。
这时,袁建和程凤兰已经吃了个半饱。
“大哥,当初你送袁志上大山里修炼,可是借了我260块钱的,谁说你把地抵押给了我可是那钱还有利息那?”
袁父说道:“你不是一直拿我那块地挣钱,转租给外人了吗?”
“咳咳,那能挣多少钱?”袁建卡巴了一下眼睛,瞅了他老婆一眼,程凤兰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。
“我说,大哥,你把那块地卖给我行吗?”
袁父袁母相互看了一下对方,袁志看见父母都很为难的样子。
袁志马上打开手机,搜索了一下,当下一亩土地租出去的行情。
他惊讶的发现,一亩地出租的价钱一年是600块,足足比当初袁父借叔叔的钱多出二倍,这还是一年的钱,要是算算这十多年的钱,叔叔总共捞取的好处得多少钱?
怪只怪父母太看重亲情,叔叔不提出把土地还回来,他们就不好意思要。也是太孤陋寡闻,田地现在已经很值钱了,他们也不知道,一心只知道埋头干活,早就不知世界早已发生了巨大的变化。捞取
现在,叔叔又要提出买他们家的地,袁志到要好好问问,这农村又要发生什么变化了。叔叔眼里早已没有亲情了,他眼里有的只是捞取更多的好处,无论是捞取外人的,还是自己亲哥哥家的。
袁志默默地吃着饭,袁建一看袁父久不回答,心里也发虚,也觉得这么坑大哥,实在有些良心过不去。
默默的点了一支烟,朝程凤兰投去埋怨,又有些懊悔的眼色。
这农村的烟很冲,抽惯的人不觉得有什么事,可是家里从不抽烟的三姑一家实在就受不住,金花不断的咳嗽起来。
金花闻不了很冲的烟味,剧烈的咳嗽起来,越是咳嗽,停顿下来后,越要大口的喘气。
大口的喘了那浓烈的烟气,咳嗽起来就越发的剧烈,恶性循环之下,嗓子粘膜充血,肿|胀起来。
眼看金花小脸越来越涨得通红,再不出手,可能就出现危险,但是这农村离城市很远,最近的医院也在镇里。上镇里求医,怕是不赶趟。
袁志三姑又着急又无助,只顾着薅金花的嗓子,但这也解决不了金花嗓子内充血肿痛的问题。
袁志一眼看见妈妈做的凉菜里有海带,他就地取材,把海带重新烫了,捞到碗里,拌上白糖端到三姑面前:
“信我的话,把这海带拌白糖吃了,金花嗓子就能大致好转。”
三姑半信半疑,还很犹豫的端着那碗海带,不知道该不该给金花喝下去。
袁建没好气地在旁边很蔑视撇嘴:“扯淡,吃一碗海带蘸白糖就能治好咽喉肿痛?要是那样的话,我就天天吃把菜,把癌症都治好了那。”
程凤兰很怕三姑站到袁志他们家那边,帮着她丈夫袁建说道:“翅膀还没有长硬的孩子,他说的话你也信,咽喉痛,在吃糖恐怕更要命。”
大姑二姑,因为要帮着袁建打证言,以边从中捞取些好处,也跟着袁建两口子对袁志充满了不信任,大姑说道:“三妹,别听他的,他那么年轻,能有什么医疗经验,拿个什么食疗偏方就能治病,简直是异想天开。”
二姑也劝:“赶快打车,上医院吧,别听他的,把病给耽误了啊。”
“你们住嘴,都怨你们,到哪里都抽旱烟,也不管别人能不能承受得住!”眼看女儿这么难受,三姑还没有来得及去埋怨她二哥,她二哥倒领头说袁志的不是。
二哥没有什么好心肠,三姑内心里是深有体会的,因为他是哥哥,三姑才从来不说出来。
三姑知道袁志从小就被父母送到高人那里学习医术,看见袁志用那么真诚的眼睛看着自己,眼光那么透亮,三姑放心的把碗端到女儿身边。
“金花,你信你袁志哥哥吗?”三姑问金花,金花忍住咳嗽,不住的点头。
金花拿起筷子,大口的吃起那海带蘸白糖,一口下去,嗓子爽滑了些,再一口下去,咳嗽也停止了。
知道海带蘸白糖能把自己嗓子治得这么好,金花一连好几下把剩余的海带全吃光。
三姑感激地望着袁志:
“大侄子,亏着听你的,金花才不咳嗽了,这要是听他们的,到很远的镇上去就医,金花恐怕到半道,就得把嗓子咳出血来,粘膜卡在咽喉处,恐怕命都没了呀。”
二叔袁建看到金花吃了海带蘸白糖,明显好转,也不咳嗽了,小脸恢复了正常的颜色,很尴尬的坐在哪里,也不知说什么才好。
他又习惯的拿起旱烟袋,又要点燃,三姑气狠狠的一步上前:“金花刚刚好点,你还抽?你想把我们都害死不成?”
说罢,一把夺过二哥的烟袋,摔在地上,用脚狠狠地踩踏,烟袋碎成好几块。
“平常,我都不说你们,你们干的好事,以为我不知道怎的?”
三姑气愤已极,说了戳袁建心窝子的话。
三姑说完,领着金花和袁父一家人告辞,袁母赶忙嘱咐袁志:“快送送你三姑。”
走出屋子,金花仰头对袁志露出可爱笑脸:“谢谢哥哥,哥哥给我吃的海带蘸白糖可好吃了,吃完,我一点都不难受啦。”
三姑也真诚的道谢:“要不是你救了我们金花,金花现在都不知道怎么样。”
袁志听三姑这么感谢自己,正好提出自己的疑问:“三姑,二叔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吗?”
三姑犹豫着说道:“都是我们袁家的事,还是不说为好。”
金花是小孩,可是管不住自己的嘴,“二叔可坏那,总是欺负含香婶婶。”
“含香是谁?”
“啊,是咱们村柱子媳妇,那女人很可怜,结婚才二年,柱子在煤矿上干活,出现冒顶塌方事故,给砸死了。”
“可能她娘家生活也不很好,柱子死了这么多年,她也没有回娘家,就苦苦的守在这里,靠着柱子留下几亩田生活。”三姑继续地说道。
“那二叔去欺负人家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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